东北网鸡西12月19日电 倪震哭了!说的都是他的真心话,“我觉得我比陈冠希还要坏,因为我真的在公众场合行为不检点。撇开道德观点,陈冠希甚至只是受害者”“当晚(被拍到和张茆拥吻)责任完全在我,是我一个成年男人发挥魅力,在夜场‘孔雀开屏’的恶果”……倪震避祸广州后终于在14日晚返回了香港,之后他接受了《壹周刊》的采访,回应与周慧敏如何摊牌、如何分财产、如何结识女大学生等敏感话题。
“我没有资格去爱” 我想,分了手,以后还是叫周小姐比较合适 分手并非是事发时就决定的,我感觉无法面对周小姐,一定要离开
倪震(以下简称倪):之前我是离开了香港,需要时间反省,我反省了一个星期,认了错,得到了别人的原谅。
记者(以下简称记):是指周慧敏吗?
倪:是,我亲自向她道歉和解释过,在那本周刊出来之前。我已令她受到了伤害,不可能再让她傻傻地到外面才知情。
记:她有什么反应?
倪:她的情绪和智商比常人高很多,我说我需要时间冷静检讨,她也明白。
记:她是不是预料到你会偷腥?
倪:她是意外的,我们之间从不存在周小姐对倪震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记:是不是今后都改口叫她“周小姐”?之前你一向叫她“阿V”的。
倪:我想,分了手,叫周小姐比较合适。
记:既然已经得到原谅,为什么还是选择分手?
倪:分手并非是事发时就决定的,因为我们都不小了,交往了多年,但我强烈感觉无法面对周小姐,一定要离开,可能是我软弱。
损友跟我说下次不要这么不小心了,我很奇怪大家都看得这么轻松。人要有羞耻之心。如果你早一个月问我会不会在公众地方众目睽睽之下KISS(接吻),我一定会回答你不会。我是一个连卡拉OK都不敢唱的人,我没有表演欲。但结果是,我KISS到连闪光灯在闪都不知道。我承诺一句“不再犯错”很容易,但最后都是只剩下一个“讲”字。在没有得到办法和协助前,我不可以再给机会让自己去伤害周小姐,我没有资格去爱人。
记:可能周小姐的要求很简单,原谅了你就一起幸福生活下去———你是不是想多了?
倪:我一向会想很多,跟我一起她会受千夫所指,还是不要在一起会好点。我们曾经分手过,现阶段我没有资格讲一个“爱”字。
“她说是我不够爱她” 做她的情侣压力很大,周慧敏被写得有多好,倪震就有多坏 周小姐很懂理财,大家可以放心,倪震没分到任何好处
记:据说分手消息公布那天你和她的声明都是你写的?
倪:这是对周小姐的一种侮辱,每一个字都是她写的。我那篇写好后交给她,是由她经理人一起发出去的(倪震开始嚎哭,索取纸巾)。我和周小姐通过电脑联络的过程中,她写道:“其实都是你不够爱我。”令我悲从中来。我和她在一起差不多二十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记:你现在觉得为什么犯错?
倪:我已经44岁了,开始觉得老了,我喜欢年轻,喜欢自己年轻的感觉。那晚真的喝得很醉,感觉好像外国人。我其实不是兰桂坊的常客,也不懂跳舞,感觉好high好年轻,我觉得这可能是中年危机。当然除了中年危机,就是做周慧敏的情侣压力很大,往往周慧敏被写得有多好,倪震就有多坏。
记:和周慧敏的财产如何分配?
倪:我和周小姐从来都是财政独立。由于我有很多官司在身,官司哪有一定赢的?所以你认为我会抓很多财产吗?二来我是加拿大公民,周小姐不是,我们也没有结过婚。周小姐很懂理财,大家可以放心,倪震没分到任何好处。
记:你还会见她吗?
倪:我不抗拒再次见周小姐,我们有联络,现阶段我没什么物质需要,我不需要收拾东西,可以叫记者不用在楼下守候了。我想和周小姐见面,会让其他朋友在场,总之不会她上我家或者我上她家,免得被人说———这么多年,我们已经训练得像特务了。
“我带来了瘟疫” 我觉得张茆没有利用我,这没有丝毫怀疑,那只是一个意外 我从不相信网上写我的东西,所以也不相信人家在网上被写的东西
记:你怎么认识张茆的?
倪:她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不算深交。之前从来没试过单独约会,也没有亲热的行为———即使那晚也不是单独约会,有其他的朋友在场。现在我为张茆同学和她家人、朋友带来的麻烦表示深深的歉意。一个年轻女孩子去兰桂坊玩乐,本来是开心事,但出现那样的事,完全是因为我的谈笑风生、甜言蜜语、失态的行为。我是个瘟神,周小姐如此爱我,我却带给她伤害;人家去酒吧这么开心,我带来瘟疫。
记:你认为张茆没有诱惑你?
倪:责任完全在我,是我一个成年男人发挥魅力,在夜场“孔雀开屏”的恶果。
记:你有没有怀疑她会利用你?
倪:没有丝毫怀疑,我觉得是意外。
记:今后还会继续交往吗?
倪:我觉得除非她是傻的。
记:据你所知,她有没有男朋友?
倪:我完全不知道。我自己从不相信网上写我的东西,所以也不相信人家在网上被写的东西。
记:既然去了广州,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倪:因为我不能让周小姐一个人在香港面对,我有办法直接躲到没有人找到我的外国,但就算是分了手,这都是男人需要做的(倪震再次痛哭起来)。
我回来不是寻求原谅,更不是来赚钱。我不排除会寻求专业心理辅导的可能,我本身就是读心理的,我是个傲慢的人,不知道可以帮到什么,但我愿意接触。
记:还可以做什么?
倪:我知道有人拿我和陈冠希做比较,我年初在专栏也写过他。但我觉得我比陈冠希还要坏,因为我真的在公众场合行为不检点。撇开道德观点,陈冠希甚至只是受害者。
如果你只是要一个答案,我将就给你一个:没有挑衅的成分,我想看看谷底是什么样的。阿里二十几岁复出与当时的拳王科曼对战,科曼的左勾拳如日中天,但最后竟然输了。后来科曼回忆说,打至中段,阿里有点守不住,我打了他几记左勾拳。他大叫几声,我便怕了,那是拳赛的转折点。我不是说自己会像阿里那样反败为胜,但我想看下自己能承受几下左勾拳。我赢不到什么,但是可能可以让无辜的人输少点,这就当作是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