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网鸡西7月2日电 有人说,拥有真理和美德即是幸福;有人讲,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就是幸福;有人道,物质享受、感官快乐是唯一的幸福……市环卫局垃圾填埋工刘会兴则认为,为市民创造洁、齐、美的环境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刘会兴工作在位于市郊东南13公里处人烟稀少、荒凉孤寂的垃圾场。每天,除了运送垃圾的车辆外,偌大的垃圾场区只有他一个人推运垃圾,填埋覆盖后再推平垃圾,单调的动作每天要做几千次,甚至上万次。前几年由于环卫设施老化,他亲密的“战友”是一台五六十年代生产的东方红50型推土机。由于这台推土机多年超负荷工作,早已破旧不堪,多跑几趟就要开锅窜水,车门车窗封闭不严,四处漏风透雨。
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垃圾量不断增加,面对市区每天700余吨生活垃圾,像一座小山一样平“躺”在那儿,他的工作任务是可想而知的。如晚一天填埋,垃圾产生的病菌会以每秒钟几十立方、几百立方的速度迅速腐化变质,产生的有毒物质经风、车辆等传播,那么整个山区乃至更远处都会遭到损害,生物链将遭到破坏。可怕的细菌数字像警钟一样,时刻在刘会兴的头脑里敲响。每天凌晨3、4点钟,他就拿着面包、矿泉水来到填埋场,开始一天简单而又繁重的工作。
垃圾填埋工作看似简单,但若不是亲身体验,你是很难体会那份辛苦的。夏天,经过发酵的垃圾引来蚊蝇叮,臭气熏天,推土机被苍蝇围得水泄不通,黑压压一层。为了防止蚊蝇的叮咬,他就把透明的塑料袋套在头上,用衣服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隔断蚊蝇的骚扰;室外三十度时,驾驶室带着塑料套的温度达到四、五十度,憋得他满头满身大汗。一段时间下来,驾驶室坐垫也被汗水浸透。冬季,北风呼啸,他工作的地点又是风口,人站在那里寸步难行。破旧的推土机两侧连门玻璃都没有,四处漏风。刘会兴穿两条大棉裤、两件皮袄,皮帽、反毛鞋将自己裹得只露两只眼睛,就是这样的装备也常让他耳朵和脸颊冻起大泡,手脚冻得红肿。由于每天工作量大,推土机链轨片经常被磨得很薄,在填埋过程中时常有脱落现象。为不耽误填埋工作的正常运行,刘会兴常常左手握着操纵杆,右手拿着大铁锤,随时对松脱的链轨轴进行敲击使其回复原位,保证推土机顺利前行。冬季垃圾和冰雪冻结在一起处理难度大,他就用锤头锹镐砸,填埋平整严实,由于工作时间长,他的腰和脚被冻得僵硬麻木,毫无知觉。
由于常年在腐蚀气味重的环境下工作,加之在野外作业,刘会兴患上了风湿腰腿疼和顽固性鼻炎,虽经两次手术,但嗅觉仍然迟钝,味觉也不够灵敏,他只有靠口腔进行呼吸。风大时灰尘、细菌直接由口腔进入咽部,呛得他咳嗽不止。面对堆积如山、腐蚀变质的垃圾堆,他饿了也不愿去山下700米远的食堂用饭,他说自己身上太酸太臭,怕熏着大家,影响大家的食欲。为此,他经常是坐在车里啃口面包、饼干,就着矿泉水吃顿饭。他把心思全部放在了这份特殊的工作上。
2003年4月,在那谈非典色变的日子里,他连续3个月吃住在填埋场区。他与同志们每天要对往来早班(凌晨3点多)近20辆垃圾清运车进行再次消毒,对白天作业近30台车辆进行2次消毒,还要对推土机定时定点全面消毒,衣服用具每天2次消毒,最重要的是每天填埋垃圾覆土厚度要由原来的3公分增加到7—8公分,大量的体力消耗,常常使刘会兴累倒在推土机里,3个月他瘦了11斤,走路直打晃。
2002年5月,局里购买了一台崭新的东方红820型推土机,刘会兴又有了新的工作“伙伴”。他抚摸着崭新的推土机,更加增添了他的工作干劲,伴着新推土机欢快的节奏,刘会兴又开始了紧张有序的垃圾填埋工作……
人生的价值不在于索取,而在于奉献。十三年来,刘会兴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每年义务献工22000多个小时。他先后荣获市城市美容师标兵、市模范工作者、市十大杰出青年和市“五四”优秀青年等称号。他把辛苦留给了自己,把幸福送给了他人,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了环卫事业,被人们称为新时期的“时传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