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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发时间:
2008-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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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网鸡西1月28日电 迈进腊月的门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临近“年根”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又要过新年了,新年的情趣和滋味年年又不尽相同。
过油
关于新年“过油”一词儿,在粮油物品丰富的今天,似乎已被人们淡忘了。而这在前些年,绝对是每家每户的大事。小时候,一到腊月二十八、九,父母就开始张罗新年的“过油”,全家一年积攒的豆油、面粉和平常很稀缺的白糖、红糖、大枣、红豆馅都拿了出来。滚烫的油锅,全家人齐动手,制作出来的形状各异的麻花、油炸糕、套环、干果、丸子……在油烟弥漫的厨房里,油炸面粉的香味和全家人的欢声笑语,将迎接新年的喜悦和幸福心情释放蔓延到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以至于多年以后,一闻到街巷炸油条、麻花的油锅飘出的油炸香味,就会涌起对那年那月的新年过油的回忆和对新年期盼的心境。而如今呢?面对品种繁多、花样翻新的各类油炸美食,又有几家有兴致搬出尘封许久的油锅和面板,自己亲自动手去费心劳神的“过油”呢?做出了油炸食品,早被营养学家归到“亚健康食品”中去,多吃不宜。于是,新年“过油”一词的逐渐消失,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了。都说现在的新年年味淡了,我们又何尝不应该从另一角度来看,这是社会有进步,生活水平在大幅度提高的标志呢?
冻年货
冻梨、冻柿子、冻冰棍、冻干果……这些曾几何时一想起来就直流“口水”的美味,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想起当年,像冻梨、冻柿子这样的美食,只有在新年里,才能品尝到。那冻梨真是好吃啊!甘甜、爽口、像雪一样在舌尖上融化,久久不舍得咽下去,即便只剩梨核,仍在嘴里含着,迟迟舍不得扔掉。还有那冰棍儿,为了能在新年那几天吃上冰棍厂特制的“迎春冰棍”,我和姐姐腊月二十三小年一过,就开始在冰棍厂门前排队,有时要排上三四天,才能买到。那“迎春冰棍”真甜啊!咬上一口,软软的、滑滑的,甜得舌尖有些战栗,冰得喉咙似乎麻木。多少年过去了,我也试着从那些精美的奶油冰淇淋中找回那种感觉,但总是以失败告终。前些天,看到一篇文章题目叫《舌尖上的初恋》,文中大致是说,那时我们的味蕾卑微而热烈,让最初虏获我们舌尖味觉的美食,长久留有余香。就像是初恋,那时我们的情感世界空白无痕,即便你最初遇到的那个人不是最好的,但依然可能对你影响最深,甚至一生都会保存着那份美好和战栗……
压岁钱
宝贝儿子每年过年都会从奶奶、姥姥等长辈那儿得到千八百的压岁钱。握着这些百元钞票,我都会煞有其事的“郑重”地告诉儿子:“妈妈替宝宝存着,等宝宝长大了用”。儿子也会拍拍胖墩墩的小手,蛮认真的对我说:“妈妈放好了,可别把宝宝的钱弄丢了”。看着儿子可爱的样子,我每次都会忍俊不止。儿子,在他天真无邪的纯净心灵深处,始终存在着对自己压岁钱支配权的期待。而之于我,面对已经不是小数目的压岁钱,理所当然的打入了孩子未来培养教育的开销预算中去了。是啊,生活水平提高了,孩子的压岁钱也是水涨船高。但是,又有几个家长能放心的将本属于孩子的“高额压岁钱”,让孩子自由去支配呢?不由得,又使我勾起了关于压岁钱的儿时珍贵记忆。
每到年三十,吃过年夜饺子,我们这些孩子们总是怀着美好的期待甜甜入睡。因为我们知道,一觉醒来,新年暖暖的阳光已经照到了脸庞,也将每个孩子枕边用红纸精心打成卷的新年“压岁钱”映衬的格外喜庆、诱人。细心的母亲,将一元的压岁钱,早早就换成崭新的一分“钢蹦”组合,再用红纸打成卷,每个卷上都写上我们的名字。因为父母知道,这看似不多的压岁钱,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如珍似宝。譬如:比我稍大的哥哥姐姐们,就可以聚在一起打扑克,你赢一分,他输两分,在欢声笑语和输赢算账中,将新年的滋味调浓、调热烈。而我则会把属于我的压岁钱小心翼翼地放到父亲亲手为我制作的木猪储钱罐里,宝贝似的抱在怀里,成为向小伙伴们炫耀的资本。新年过后,这些压岁钱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各自的“小份子”,用于日常的买本、买笔,甚至是买些糖果解馋之资……
总之,新年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过法也在变迁、改变,但人们对新年的期盼和祝福,将永远是亘古不变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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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鸡西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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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肖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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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谢添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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