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网鸡西1月27日电 按农历排算,,也就是牛年了。
牛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一直享有尊荣的地位。它对农耕文化的发展,起过极为重要的作用,是人类的亲密伙伴。
历代诗人,对牛总是赞颂有加,如唐人韦庄、杜甫的诗句:“绿桑深处哺牛鸣”、“一寸荒田牛得耕”。鲁迅称颂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还自白“俯首甘为孺子牛”,可说是妇孺皆知。在尘封的典籍中,牛还与许多政治、军事事件以及名人名流有着密切的联系。
古代诸侯歃血为盟,盛牛耳于珠盘,由主盟者执盘,故称主盟者为“执牛耳”。《左传·哀公十七年》说:“诸侯盟,谁执牛耳。”以后,人们便把“执牛耳”引申为在某一方面居领导地位。
牛还被用于战争,如史册所记之“火牛阵”。公元前279年,燕惠王即位,齐将田单派人向燕军诈降,又用千余头牛,角上缚兵刃,尾上缚苇灌油,夜间以火点燃,火牛前冲,其后是五千勇士,使燕军大败,田单陆续收复70余座城池。
还有老子骑青牛的传说。《列仙传》说:“老子西游,关令尹喜望见其有紫气浮关,而老子果乘青牛而过。”老子出的是函谷关,后人在函谷关口写了一副名联:“不许田文轻策马;愿逢老子再骑牛。”
典籍中用“牛”组成的词语也很多,比如“牛酒”,这可不是一种酒的名字,而是古代用牛和酒作赏赐、慰劳和馈赠的物品,“奉牛酒以劳军营”(《后汉书·臧官传》),以后,“牛酒”引申为礼物的别称。还有“牛马走”一词,司马迁《报任安书》开篇便说“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牛马走”,是指“奔走于牛马之间”掌管牛马的仆人,以后作为自谦的代称,如同说“敝人”、“鄙人”。
在老一辈的画家中,李可染先生是我十分钦服的一位。在他的艺术生涯中,他师牛、画牛,为人民大众奉献了无数的精品佳作。
我喜欢他的《牧牛图》,性格温驯的老牛与天真无邪的牧童和谐相处于画图之中,背景又是如此的绚丽多彩,或春风杨柳,或枫叶如火,或鸦阵归飞,或烟雨远山。他所创造的水牛形象表现了一种民族的精神气质,脚踏实地,默默奉献。
在我们周围,活跃着许多有着牛的品格和秉性的人物,敢于开拓创新的“拓荒牛”,吃苦耐劳的“老黄牛”,认准真理而不退让的“老犟牛”,年轻而不畏困难艰险的“初生牛犊”……怎不令人肃然起敬!